深寒浅暮

赋到沧桑句便工。

不适

       篮球场上加油声时断时续,随时爆发,它费力的挤过双层玻璃,模糊不清。于自身无关的热烈兴奋。此刻只有体内白细胞生长分裂的声音是真切的,盛大烟火在脑海中炸裂开来,灼烧每一根神经。只能独自欣赏和忍耐,过分炽热的烟火。
        片段破碎的梦境。跟随梅花鹿闯进暗无天日的原始森林。从升的很高的热气球上坠落。转身投入一个漂亮的三分后便在人群中搜索那双眼睛。看岛上亲手栽种蓝色鸢尾在风里死去。抚摸猫咪很软很暖的小小身躯。在雨天抱了鲜花撑了伞去看她。伏在桌上保持一个姿势写字。在树下观察幼小叶片的苏醒。沉醉于他炽热如同夏日艳阳般的笑容和他冷酷似冰的眼神。二者在我的身体上充分体现。还有,他温柔干净的样子。
        绚烂的极光。
        在梦里重生。
        手脚冰冷,在空气中摩擦不出温度。不得不张开嘴摄取氧气,感觉气体生硬的蹭过咽喉,痒痒的不适感。依然习惯把两种药混在一起,三两口吞掉大杯稀释过的褐色液体。然后躲在被子里浑浑噩噩的睡去。
        接着在梦里重生。
        一点都不怕,因为知道一定会好起来,只是过程让人难过。就像再美丽的烟火也会谢场。让人难过。

         达潘写“我做了一个梦。世界被黄昏笼罩,雨水在离耳朵一寸的地方反复滴答,却掉不下来。我躺在床上,燥热变成一个环状的东西,圈着我的右耳根部,不断地勒紧摩擦。甚至还有火车轰鸣而过的声音。没那么震耳欲聋,它在此刻是模糊的、破碎的、在很遥远很遥远的地方持续着存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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